顾陌上

wb@三咕咕今天搞到薯条了吗

【耀歌】风云

《四海》Only fools rush in(傻子才来)

不看也罢

——

本来想写车,太久没写东西手生了,清水。

随便写写,没啥逻辑也没剧情。

————


“耀。”

他依稀记得,他听到周欢歌在叫自己,转身只能看到,黑压压的轮船逼近挣扎呼救着的周欢歌,然后就只剩下一层层翻白的浪花。

再醒来的时候,他不顾阻拦奔向海边拼命朝着大海喊着“欢歌”,回应他的也只有海鸥的欢歌。吴仁耀承认,周欢歌醉酒时说的那半句,“可我真的特别喜欢你...”时,他的心跳得比遇到周欢颂时,更快。

用漂亮来形容男性似乎不太妥当。但在这个海边的小镇里,周欢歌确实很漂亮。过肩的头发有些卷曲,一直盯着你的那双眼睛明亮且热情,你会忘记为什么来,但你永远会记得,为了他你愿意留下。

他同往日一样穿着那件浅棕色的外套,披散着头发,招呼过几个熟客后又回到动兔和红尘身边。明天有比赛,一场堵上他全部身家的比赛,赢了翻身,输了还债。所以叫来了阿耀,谁能想到那小子坐下来,只喝水不喝酒的。

周欢歌不太能喝酒,两三shot下肚脚下已经开始飘了。作为酒吧的老板,又被熟客拉着灌了几杯鸡尾酒,酒喝得太杂容易醉。说话时呼出的满是酒气,湿漉漉地打在吴仁耀耳边,“你根本没把我们当朋友,你只是想泡我妹妹。”

不可否认,当时吴仁耀就是因为他说,“我妹妹也会来”,才留下的。

但是周欢颂说,“我哥哥喜欢的一切,我都不喜欢。人也一样。”

或许只是赌气,吴仁耀当着他们的面连续闷了两打shot,调制过的烈酒喝起来没有多冲,慢慢地酒精才发挥作用,麻痹着神经、感官和意识。

和欢歌一起,被动兔、红尘推着离开酒吧。他们一起走了很久,可那隧道似乎没有尽头,动兔和红尘两个稍微清醒点的人反倒把两个人喝醉的人丢在后面。

吴仁耀虚扶着墙往前走,不时看一眼身后快醉倒的周欢歌。身后突如其来的碰撞让吴仁耀停下脚步。

比他略矮的身影撞进他的怀中,那人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。“耀,摩托...不是朋友,可是我...真的特别喜欢你...”欢歌剩下的半句全部埋在阿耀的怀里,也不管他到底听到没有。“这么重色轻友的人。”

我真的特别喜欢你。

阿耀听到这几个字,心脏漏了一拍,随后冲动吞噬了理智。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缩张的声音,全然听不到其他的一切。没有一点犹豫,阿耀吻上了浸满酒精的唇。

他从来不知道,男人的身子也可以那么软,虽然他也从来没碰过女人。

不熟练的亲吻,从唇齿的触碰演变为单方面的入侵,周欢歌从容且熟练地回应着莽撞的年轻人。直到有人实在喘不过来才舍得分开。

周欢歌脱掉外套和T恤,蹲下来去解吴仁耀的腰带,金属卡扣打开的声音,在隧道中被放大。吴仁耀伸手去摸他的长发,顺着发丝摸到脸颊,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一次碰的人会是周欢歌。

“我从来没有赢过,这次我把一切都赌上了,我想赢一次。你会帮我吧。”

“会。”

吴仁耀看到欢歌的眼尾是红的,明明没有哭过,但他的眼尾就是红红的,似乎总是被欺负一样。他抱着这个从第一次相见就满嘴谎话的骗子,在同伴随时可能折返的隧道拥吻。

两人在昏暗的灯光发泄过后,欢歌半梦半醒地套上衣服,扶着腰跌跌撞撞地往前走。卷携着海浪咸腥味的海风打在过热的躯壳上,让欢歌清醒过来。

他大声对着身后的人喊着:“金鳞岂是池中物,一遇风云便化龙。”

吴仁耀看着他脱下外套,清冷地月光打在他满布爱痕的上半身,欢歌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点燃。烟丝燃烧的火星,是这黑夜中最闪耀的星星。欢歌就那么靠在栏杆上,呼出的烟雾朦胧了脸庞。阿耀手里还拎着欢歌的T恤和鞋子,三步并两步赶到他身边,打散那片迷雾。

年久失修的栏杆经不起年轻人大力地冲撞,吴仁耀看着周欢歌笑着坠入海中。

周欢歌不是从这个小镇上出生的,没有知道他从哪里来的,当然也没人知道他以后会在哪儿,只知道在盘山路上,总会有他骑着摩托一次次飞跃的身影。他才是那只没有脚的鸟儿,依靠着摩托车低空飞行。

他如鸟儿般展开双翅,拥抱风云。他说:“阿耀,你是金鳞,我是风云。”

吴仁耀是追着香烟那点微弱的火光跳下去的。巨轮推开海水前进,轰鸣声遮盖了欢歌无力的呼救声。他回身,只看见周欢歌被海浪吞没。

在回忆沉入海底之前,朦胧不清的影子从肉体转移向模糊不清的灵魂。

“耀!”

你是要化龙的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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